,跑到宁北候旁边打听,问刚圣上和沈国舅亲自来接的那妇人是国舅夫人吧?原来这些年国舅在外头成家了?怎么之前没听你家提过?
宁北候面上在笑,心里却是有苦难言。
外头都以为他们府上的姑娘之前和沈时恩定过亲,宁北侯府和沈时恩很是亲近呢。
其实自打沈家平反之后,沈时恩连个人都没派到他家过。
也就是给他给那死掉的女儿修葺衣冠冢的时候,沈时恩亲自来过一趟,打那之后就没和他们侯府联系过了。
但是宁北候还想借沈家的东风,在外人面前还装出和沈家很亲厚的样子。
所以此时旁人才会拿沈时恩的事来问他。
他其实哪里知道呢?若是知道沈时恩在外头娶了亲,他也就不会早早地从旁支里过继女孩儿,想着继续当沈时恩的岳丈呢!
他强笑了两下也没答话,拱拱手就喊上容氏,带着姜萱坐上了自家的马车。
一上车,姜萱就摘了帷帽扔在一旁,凉凉地道:“合着沈国舅已经成亲了?只是刚离得远,倒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人物。我似乎还看到了个小孩儿,别是沈家的孩子吧?”
她不提还好,一提宁北候更郁闷了。要是沈时恩儿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