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杨又笑了笑,说:“是啊,若不是子玉兄让我从学塾退了学,我如何能拜卫先生为老师呢?听说之前子玉兄也是想拜老师为师的,等于是把老师收学生的名额拱手让给了我。若不是得了老师的指点,今年开的恩科我也未必有信心下场。若我有幸他日金榜题名,还得念着你这份助力呢。”
姜杨素来不在人前说这些的,卫常谦之前还担心他信心不足,发而发挥不出应有的水平,此时听了便笑道:“好,这话说的好!不愧是我的学生,肚量大,格局更大!”
再看秦子玉,他快气死了!
当时在茶壶巷他眼睁睁看着卫常谦进了姜家大门,还黑着脸放话说绝对不可能收他为学生。
他当时心里有多难受多生气,只有他自己能知道。
好不容易过了快一年,他渐渐恢复了平常心,没想到姜杨现在来给他的伤口撒盐了!偏他说的话还真就挑不出错处,任谁听了都得夸他宽宏大度!
秦子玉觉得胸口堵得像压了块大石头,咬牙切齿地说:“那过去的事就翻篇了,咱俩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姜杨依旧云淡风轻地笑着,还道:“过去的事过去就算了。但井水不犯河水,似乎是不行的。我最近听闻伯母和我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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