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喝完了一道热茶。
姜桃又蹲下身用布巾把他的脚擦了,催着他上床去。
沈时恩躺进了被窝里,姜桃替他掖好了被子,正准备起身去收拾其他的,却被沈时恩伸手拉住了。
“今天,是我长姐的生辰。”他哑着嗓子道。
姜桃本来还有些纳闷,虽然难得楚鹤荣做东请吃席,但沈时恩是挺克制的人,之前两人定亲成亲的他也没有喝的这样多。
原来今天竟是他长姐的生忌。
姜桃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抚慰到他,干脆就在床沿坐下,一边隔着被子在他胸口轻拍,一边问:“那要不要给姐姐祭奠一番?”
隔了好一会儿,沈时恩才道:“她不喜欢这些,还是算了吧。”
他幼年丧母,每到母亲生死忌日的时候就闷闷不乐。
而那几天她长姐就会带着他各种玩,还同他道:“先人已经去了,咱们活着的做这些苦样子给谁看呢?况且若是娘亲地下有知,你说他是想看你愁眉苦脸的,还是想看你活的恣意快乐呢?”
他知道长姐说的没错,可当时年纪还小,还是笑不出来。
他长姐也没办法,头疼地扶额道:“往后我死在你前头了,逢我的生辰死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