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摔玉,给他的感触还是颇深。
他也纳了闷了,怎么就把自己的孩子给看扁了呢。
姜媞见他还在郁闷,便叫他遛鸟去,姜承禀便更郁闷地从她面前走开了。
新帝当政以后,姜承禀每天上完朝以后反而悠闲了很多。
他下了朝就换上常服出门去溜达,因为是新搬来的缘故,一时之间也没有人认出他的身份。
姜承禀慢吞吞地从街市开头逛到末尾,然后坐在了巷子口一个摊儿上点了碗豆花。
卖豆花的是个中年妇人,看着好似二十多岁,可她自己前几日亲口和一个吃豆花的大婶说自己已经三十好几了。
那妇人穿着素衣,扎着头巾,半点华丽的装饰都没有,但却偏偏吸引着食客的目光。
有人在背地里暗暗称她豆腐西施。
但豆腐西施也不是什么好名声,上一个被人这么叫的,也是个打着买豆腐名义的暗娼。
但眼前这个妇人貌美秀丽,身子婀娜,尤其是皮肤,半点也不见暗黄,好似一个水灵灵的桃子在人前晃荡。
姜承禀舀了几口豆花,豆腐西施便端着一碗豆花送到了他邻桌的客人那儿。
那客人舔着笑脸不知对着豆腐西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