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问道。
姜姈直接抓起身旁一个茶杯盖子砸了个粉碎。
“不识抬举的贱种,与其讨好这个反骨东西还不如自己生养一个,到时候我要必要他从这府上消失!”
不过是个毛没长齐的小东西,还敢这样讽刺她,真以为她自己有了孩子以后还会容忍别人的孩子不成,更何况他还自己找死。
一旁玉棠听了这话忍不住颤了颤,为姜姈的狠辣所惧。
“夫人息怒,莫要让有心人听见了去。”玉棠低声劝道。
姜姈不耐地将她一把推开,独自进了屋去。
玉棠抚了抚胸口,竟羡慕起被打发去了柴房的玉芍。
等隔日天一亮,玉棠去叫齐子静起床,却发现齐子静皮肤泛红,身上还有些烫人。
玉棠吓了一跳,忙去禀报姜姈。
姜姈听了这事情只悠哉地描着细眉。
“夫人,您不去看看他吗?”玉棠问道。
“现在去看又有什么用,他不是还没醒呢么,大夫你也叫过了,等夫君下朝回府以后通知他过来,我那个时候再赶过去也不迟。”
她话中的意思显然仅仅是想要在齐琅面前表现,并不在乎对方的死活。
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