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感慨。
“你怎不想我未出门时的情境?”姜媞低声对她说。
碧思想想顿时也释然了。
人本来就是趋利避害的人,有权有势的时候,她们畏惧之,坠落云端的时候,她们避讳不及。
姜媞到了正院上房去请安,等人领她进去的时候,却只看到了大夫人和几个嫡庶姊妹。
过去她们就处得冷清,如今亦是没什么话,只是虚与委蛇几句,便有些腻味。
“你突然要回来,家里人也没有来得及准备什么。”大夫人对她说。
姜媞坐在几旁,道:“这么久才想起要回家来看看,倒是我的错了。”
大夫人笑道:“怎么有错呢,从你嫁出去的那日起你便是人家的人了,要知道,为人妻者须侍奉公婆丈夫,忙得脚不沾地,若是为人妾者,那就是别人的奴婢,更不能随意说‘回来’二字。”
姜媞抿唇一笑,不置一词。
屋里的姑娘姊妹都很怕大夫人,各个也不敢吱声,心里却对大夫人的话各怀评价。
姜媞只是出于礼仪来问安,待结束了茶水话,丫鬟便领着姜媞去父弟之处。
“怎么越走越荒了,你可是走错了,我记得咱们三房的院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