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邵流海霎时间勃然大怒,“你究竟想要如何?”
“世叔,并非我想要如何,而是他们想要如何?”齐琅由始至终,姿势都不曾变过。
“齐琅,你难道要对这些族亲见死不救?”邵流海怒道。
说单说每一条,邵流海不会觉得有什么问题,但这些事情都恰好同时发生,齐琅就连今日他们到了京城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了如指掌,内里有多少人监视,邵流海越想便越发惊惶。
他早就猜到齐琅不会是一条听话的家犬。
对方是一头野心勃勃的狼,所以他才急于想要将女儿嫁给对方。
“世叔言重了,我亦不过是守着自己的本分,若是旁人陷害于他们,我必能襄助清白,若是咎由自取,我逆了规矩岂不是对不住自己的俸禄和圣人的恩宠。”齐琅说道。
“你……”邵流海怒极,连话也说不出口。
“世叔莫要上火,我明白世叔的意思,在自己可以行使权限的范围之内,我自然不会见死不救,世叔的子侄在官位上多年都不曾有过功绩,这官不当也罢,我保他须头须尾回家去。
至于您的妻弟,赔了钱之后受个几年牢狱之灾亦无大忧。”齐琅一一说来,看见邵流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