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些天在朝下拦住那齐琅想要问上一二,结果却被你大伯给打了,这事情你忘了是不是?”姜承禀被自己儿子扶进屋去,待喝了口热茶,脸色才缓解一二。
“爹说过,大伯是因为听出那齐大人语气中的不悦,才故意打你做做样子……”姜瑜说道。
“你明白就好了。”姜承禀叹了口气。
“可是爹,你的腿……”
提到这个姜承禀脸色愈发凝肃。
“因为白日在朝上,齐琅将矛头指向了我姜家,你二伯本为户部侍郎,却被冠上了收受贿赂之名,竟被贬到边州一处小镇做县官了……阿瑜,我们往日与齐琅无仇,他这么做,必然是因我那日惹了他的缘故,所以你姐姐的事情我不能再过问了你可明白?”
他见姜瑜面上仍有犹疑之色,便直接道:“我便是被你祖母罚跪的,你祖母的话我向来不敢忤逆,若因你姐姐之故而令整个姜家遭受不幸,我如何能这么做,你姐姐怕也承受不起。”
姜瑜神情愈发僵硬。
“可是父亲,二伯真的有收受贿赂……”
未必就是齐琅刻意针对。
“你一个小孩子懂什么?”姜瑜的话未说完,便被姜承禀给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