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水,弹烟灰。
父子俩静了会儿,谭父说:“从你说想当飞行员的那天起我就告诉过你,开飞机很危险,上了天全是意外,很多情况是人力无法操控的。是你坚持要走这条路,好,我们支持了,你做得也不错。现在遇到一点挫折就想放弃,这不像我儿子会做的事。”
谭真一副看上去很累的样子。
“谭真,你不要忘了,你是全空军年轻一代里最优秀的飞行员。”
谭真皱了下眉,看向自己的父亲,“已经不是了。”
谭父很深地吸了一口气,久久无言。
最后他说,“自己的路自己选,我左右不了你什么。以后飞还是不飞,你想想好吧。”
……
谭真从军区出来,阳光刺眼,他上了车,忽然不知道该去哪儿。
其实回来得这一个星期他一直很闲,每天除了傍晚接梁京京下班,白天里他都无所事事,牵着狗到处转。
车开出来,在冬景萧瑟的马路边停了会儿,电话响了。
是徐宁打来的。他昨天刚刚出差回来,问谭真在忙什么。谭真说没忙什么,徐宁说他们那边新来了两架水陆两栖小飞机,喊他过去玩。
空旷的机场跑道上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