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海拔,谭真有点担心怕她是高原反应,结果就是普通的受寒发烧。挺能烧的,快40度了。
输液室很小,消毒|药水味浓厚,里面只有一个小孩,正在家人的陪护下挂水。
护士来给梁京京扎针的时候,梁京京的头整个扭成了180度,一眼都不敢瞄。
谭真:“多大了,还怕扎针,人家小孩都不怕。”
梁京京不搭他的腔,等护士把针头什么都固定好了,她这才瞄了眼自己僵硬的手。
两个人就这么僵了会儿,谭真忽然出去了。片刻后他又进来,手上多了床小毛毯、一杯用一次性纸杯盛的热水。
谭真把毛毯扔到梁京京身上。
梁京京直接扔回给他。
“车上的,干净的。”他强调完,又放到她腿上。
谭真在她旁边坐下,翘起腿,悠然自得地玩起手机,好半天没抬头。
静了会儿,梁京京拎着毛毯闻了闻,发现确实没什么味,这才拉开,盖到身上。
毛茸茸的温暖感觉。
过了会儿,她忍不住又把腿蜷上来,把冻凉了的脚一起盖住。
精神慢慢放松下来,梁京京头靠在椅背上,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