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风呼呼的,梁京京正要恼,有车灯冲她闪了两下。
梁京京走过去,谭真弯身在车里帮她推开副驾的门。
“干嘛?”梁京京在车外问。
谭真:“风这么大,上来说话。”
看她站着不动,谭真说:“上车。”
晚上这深山里的风确实凉,梁京京刚下来的时候还打了个摆子。僵持了会儿她坐上车,谭真把一塑料袋的药递给她。
小小的顶灯下,梁京京头发毛躁,嘴唇一点血色也没有。
谭真忽然伸手摸她额头,梁京京惊地一把格开,狠狠地瞪着他。
“发烧了。”谭真面无表情地看看她,忽然启动车:“去挂个盐水吧。”
“你发什么神经?停车!”梁京京讶异地叫起来。
她头都没梳就下来了,还穿着个毛拖,去什么医院?
结果车子转瞬就发动起来,径直往学校外开。
“叫你停车你听到没有?”
谭真看着前面的路:“行了,病好了再闹。”
梁京京正要说什么,忽然一阵猛咳,咳着咳着清水鼻子跟着一块下来,她赶紧用手捂住,一时间囧得不知如何是好。
谭真边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