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手腕子再一次被人拉住,梁京京跟被烫到了一样甩开,却没甩掉。
“好大的口气,几个在追?”谭真拉着她,半认真半玩笑地问。
“我要是也追呢?排第几?”他继续问。
梁京京瞪着眼:“你先去整个容再说。”
手腕被人牢牢箍住,一道阴影忽然朝她压了过来。
在一股充满攻击性的男性气息袭来时,梁京京心头一紧、呼吸一滞,差点就闭上了眼睛。
然而下一秒——她的头顶热了。
谭真帮她戴上了落在车上的贝雷帽,把帽檐一直拉到她眉毛。
霎时,梁京京的头变得像一颗小萝卜头,没了眉毛的衬托,大眼睛既不上翘,也不下垂,反显得更加明澈水润,眼神中还留有几分天真。
“我怎么感觉我不整容也排挺前。”男人略低的声音震在耳边。
反应过来的梁京京一脸燥热,一把推开他宽硬的肩膀、扯下帽子,气愤地跑下车。
学校门口,一个中年男教师正在跟门卫说话,看着梁京京气冲冲从一辆军车上跑下来。
“梁老师,发生什么事了?”
梁京京在快步中转过脸,发现是她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