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哥们儿,你还真挺渣的。”
谭真没生气,只是说,“能不能把话带到,不然这狗我不喂了,你自己喂吧。”
比了个“ok”的手势,王亚走了。
草丛边,黄色小奶狗跟个饿死鬼一样埋头在碗里一顿猛吃,谭真蹲下来,忽然发现看狗吃饭还挺有快感。过了会儿碗里空了,他拍拍狗头,小奶狗乖乖围着他脚脖子转了一圈。
谭真把狗碗放回王亚指定位置,上车前他慢下脚步,又看了眼还坐在路边的狗。
停了停,谭真忽然过去把这狗抱上了车。
车子很快发动,离开小区。直到在红绿灯处停下,谭真才看了眼副驾上一脸懵的小狗,拍拍狗头以示安抚。
算了,权当捞个纪念品。
此时,坐在驶向北方动车上的梁京京完全不知道自己的狗被偷了。
走得太急,她没买机票,直接去火车站的改签窗口“拣”了一张人家的退票,下午3点就上了火车。
这一趟车她得坐9个小时。
旁边有人在吃泡面,弄得整个车厢都是一股怪味。耳朵里塞着耳机,梁京京从背包里拿出一盒小饼干,一边吃着一边安静地望着窗外。
几年来,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