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苏叶紧张地不断绞着手帕,一副欲言又止地模样。逼得白敛不由的温柔开口再次问。
“娘娘有事不妨直说。”
躲在凤冠下的苏叶忍不住偷笑,但仍装出一副可怜兮兮语气说道:“白大人,你也知我从小在道观长大。道观里都是些道姑……今天是苏叶大喜之日,今夜是……”
苏叶吞了下口水,忽然也觉得‘洞房花烛’这几个字有点难开口。酝酿了几番,才能勉强接下去说道:“洞房花烛之事,不曾有人教过苏叶。”
轰,白敛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好像被什么炸开了,只觉得身子轻飘飘的,脑袋空空的。
洞房花烛夜……洞房花烛夜……
这几个字似蛊毒般,瞬间窜入了他胸口,让他撕心裂肺办疼。
“属下,属下……”白敛从没试过像此刻般。
苏叶对他的表现非常满意,继续添油加醋,带了点哭腔说道:“苏叶实在恐慌不安,不知道该怎么办。苏叶没有母亲,没有长辈,也实在没人能问。”
哈哈,苏叶,天下哪有人去问一个男人洞房花烛之事的。苏叶因为要忍住笑,脸颊不断抽搐,身子微微颤抖。
可这在白敛看来,又误以为她那是因为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