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寒气的药油,让我每天坚持涂,说是长久以来能够改善。文婷每天都有帮我涂的。”
他话音刚落,书房的门便被再度敲响了,门外传来了徐文婷的声音:“爸,我过来给您涂药了。”
听见门里的应声后徐文婷便进来了,看见老爷子怀里正捧着硅胶摇铃在磨牙的团团后,露出了个笑容道:“寒山和团团回来了啊,那我让厨师午餐多准备些。”说完,便吩咐守在门边的佣人去通知厨师。
她就不信做成这样,老爷子还会将寒山往外面赶。
老爷子抿了抿唇,没对徐文婷自作主张的安排发表什么意见,只是说:“药油等会再涂吧,团团在,不要熏到他了。”
“医生说了一天三次,长久坚持才能有效果。”徐文婷知道他是怕麻烦,在这件事上毫不退让,“那让寒山带团团去下面玩会儿,等我给您涂好了药再抱进来。”
徐文婷自从自己受过伤后,便知道人生病时最希望身边有人照顾陪着,而且来自家人的关心比谁都重要。
阮承凯忙着新公司的事情脱不开身,老爷子又和寒山、开昕有了矛盾,徐文婷怕他多想心里不舒坦,便一天三次雷打不动地坚持帮老爷子涂药,一是治病,二也是关心宽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