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
阮寒山坐椅子上,第一次觉得浑身发软使不上力气,心脏疯狂跳动的“砰!砰!”巨响充斥了整具身体。
团团认得自己,还知道自己是他的爸爸,关键是还叫了出来。
这句“爸爸”带来的强烈幸福感堪比烈酒,阮寒山只喝了一口就上了头,变得晕陶陶飘乎乎了。
屏幕那头的老爷子笑着不住地点头,眼角似乎有星星点点的亮光;开昕的脸上泛着淡淡的粉,看起来情绪十分激动。
阮寒山嘴唇动了好几下,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沙沙道:“早知道团团会喊我爸爸,我就该把视频录下来的。”
他那副懊恼的神情,把老爷子逗乐了,老爷子忍不住开始揭他的‘短’:
“以后天天喊你爸爸,就把你喊烦了。你小时候像个跟屁虫一样,天天跟在我身后‘爷爷’、‘爷爷’叫个不停,追着我问东问西,我头都被你喊晕了。”
阮寒山听完哈哈笑了,回道:“那我得赶紧教会团团喊‘曾爷爷’,以后让他烦您去。”
老爷子噗嗤一下笑开了,无奈道:“你呀你!你们俩在雨城呆了快一周了,你的项目书有没有进展了?”
阮寒山表情淡定,微微一笑:“爷爷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