槽阮寒山的体力简直不是人,又觉得自己的气势不能被比了下去。
他站起身来,装作很轻松地活动了下脖子,说道:“走吧,我也刚好动一动。”
酒店的健身房占了整整一层,跑步机、椭圆机等各种健身设备一应俱全。
阮寒山先上了跑步机,先用10公里每小时的配速跑了二十分钟,用以热身。
阮承凯因为憋着一口气不能输给侄子,也用的是一样的速度。
可阮寒山只是气息微喘,脸色微微泛红,阮承凯浑身却像被水浇过一样全是汗,脸蛋红成了猪肝色,呼吸更是和拉风箱一样呼哧呼哧地根本停不下来。
他觉得自己的肺都快爆炸了,双腿酸得抬不起来,一屁股就坐在休息区的椅子上。
阮寒山像没事人一样,去器械区举铁了。
阮承凯歇了好一会儿,过来一看发现阮寒山正在卧推。那杆子两边分别挂着3大片黑黑的铁片,在阮寒山的手中却变成了轻飘飘的海绵,一下子就举起来了。
阮承凯只能推一片的重量,他也不敢贸然尝试。卧推可不是普通的器械锻炼,不自量力地去举不能承受的重量,非常容易拉伤肌肉。
这一场男人之间的体力较量,阮承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