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特别担心我的安全,让司机和保镖天天学校、家里两点一线地接送我,我根本找不到机会溜出去。”
“后来呢?”开昕来了兴致,追问道。
夕阳的光辉在阮寒山的眼睛里跳动了一下,他笑了一声道:“后来我小叔就想了一招。老爷子去外地出差的一天,他带着我在这片草坪上搭了个帐篷,还用石头垒了一个小土灶。”
开昕也笑了:“你们做了什么?烤红薯?”
“没有,是叫花鸡。当时我们看了射雕,特别想试试黄蓉给洪七公做的叫花鸡。就从冰箱里拿了一只鸡,抹了调料用锡纸包了放在土灶里面烧。”阮寒山脸上带着笑意说道。
开昕想象着大男孩带着小男孩并排躺在帐篷里,紧紧盯着石头灶台的模样。两个人的心情,应该是又兴奋又期待吧?
开昕似乎能够感同身受,忙问道:“那鸡熟了吗?味道好不好?”
“没熟。”阮寒山噗嗤乐了,转过头来看着开昕说道,“因为老爷子的行程临时有变化就回来了,结果把我们俩抓了个正着,别说鸡了,帐篷和土灶都被掀了。土灶下面的草坪被烧秃了一块,老爷子气极了,还惩罚我们俩把草坪补回来。”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出了别墅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