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腕,牵着他往卧室里走。
开昕的心脏都快要停摆了。阮寒山要干嘛?!
阮寒山的手宽厚又有力,开昕被他捏住手腕,就像蛇被捏住七寸一样,浑身的力气都施展不开。
开昕被阮寒山带到了床铺边。紧接着,阮寒山拿起了床头柜上的黑色遥控器,按下了一个按钮,墙壁两边的格挡便无声地同时向中间移动,将卧室和起居室彻底隔开了。
阮寒山长吁了口气,用正常的音量开口道:“可以正常说话了,不会吵到团团的。”
原来自己想多了。
开昕松了口气,脸颊泛起淡淡的粉,可视线在卧室里转了一圈后,脸上的淡粉又变成了红。
这卧室里除了床和沙发,连个电视都没有。他和阮寒山这会儿要干嘛?两个人一起躺在床上聊天吗?!
开昕正在胡思乱想时,阮寒山已经脱掉了西装外套和领带,搭在了衣架上。
他转过身来,胸口的衬衫纽扣开了两颗,露出了里
面蜜色充满光泽的皮肤。
空气中的氛围瞬时变得暧昧了。
开昕挪开视线,清了清嗓子问他:“你下午不用去公司吗?”
阮寒山开始脱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