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看自己了。
阮寒山眸色暗了暗, 从置物板上的纸巾盒里抽了两张纸,递到了开昕的面前:“擦擦眼泪。”
开昕垂着脑袋默不吭声地接了过来, 纸巾按到脸上时瞬间又想起刚刚阮寒山嘴唇的触感, 脸蛋霎时像被火烧了一样, 火辣辣的。
阮寒山清清嗓子,若无其事地道:“团团的事负担不要太大,只要你觉得可以,告诉我一声就好了,不用征得我的同意。”
开昕垂着脑袋,弱弱地应了一声。
接下来两人一路无言,车子停进家里车库时,开昕几乎是瞬间打开了车门,匆匆丢下一句“我先回家了”,便落荒而逃了。
阮寒山看着车库里缓缓关上的电梯门,静静地在车内坐了好久,才对前排的司机说道:“老林,去公司吧。”
从那天开始,开昕便一直躲着阮寒山。
他会早上五点起来给团团喂奶换尿布,然后就躲在房间里,直到早上八点半听见阮寒山出门才出来吃早餐。
晚上的时候,他会早早地帮团团洗好澡,确保七点前回到房间。
阮寒山的作息依旧是早八晚九,和平日里没有什么区别。
所以直到周三晚上,开昕都没有和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