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领带的小手也不自觉地用上了力气。
“可以啊,团团是十点钟喂的奶。”开昕担心团团不小心扯到阮寒山,边说边轻轻抽走了小手中的领带。
开昕近在咫尺,阮寒山不禁深吸了口气,鼻尖萦绕着的是开昕身上好闻的青草气息和团团的奶香味。
那股强烈的愧疚感此时再也压抑不住了,阮寒山低低地说道:“微博上的事我都知道了。我没有保护好团团,让你们受委屈了。”
阮寒山的话像一颗石子,在开昕心底激起了阵阵的涟漪。阮寒山都知道了?那上午的那些博士、大v和媒体……
开昕瞬间懂了。
被黑子攻击时开昕心中只有气愤和不忿,脑袋里想的全是要如何一击必杀,从没觉得自己“受委屈”了。
可当阮寒山说出这两个字时,开昕突然觉得眼眶发热,埋在心底最深处的担忧不安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轻轻抚平了一般。
重生后他第一次觉得自己不是一个人在孤军奋战,他还有一个“战友”,就是阮寒山。
“谢谢你,”开昕垂眸敛回眼中的湿意,再抬眸时已经恢复了正常,他用力地点了点头道,“我们带团团出门吧。”
阮寒山家所在的这片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