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忘了自己刚刚还在哭,湿润黑亮的眼睛好奇地来回直转,身体在开昕怀里也不安分起来。
开昕紧紧地抱着团团,用手护着他的颈椎,尽量不要让他受到颠簸。
忽地后面传来阮寒山磁性低沉的声音:“老林,开慢点。”
司机老林应了声。
车速慢了,开昕却觉得心跳反而快了。他能感受到身后的视线,那视线一直牢牢地锁定着他,让他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的。
十分钟后,汽车开进了警局大院。车刚一停稳,开昕立刻抱着团团下了车。
此时身旁没有了阮寒山,开昕觉得舒服多了,他深吸了口气,抱着团团往前走去。
面无表情的阮寒山:……
他身上是有什么味儿,臭得连同他在一个空间里的开昕都没法呼吸了吗?
徐秘书同保镖也下车跟了上来,阮寒山低声问秘书:“你闻到什么味道了吗?”
一头雾水的徐秘书嗅了嗅,答道:“阮总今天选的这款大地男士很好闻。”
阮寒山点点头,边往警局大厅走边吩咐道:“你跟老林说下,车子要经常送去洗,不然容易有味儿。”
徐秘书应了声,说好。
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