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父问:“去南方做什么?”
宋金略一顿,才说:“经商,赚钱。”
“你、你说什么?”宋父讶然看着儿子,再一次问,“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知道,爸,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沉思许久的宋金抬头看着他年纪尚轻,却已白发斑驳的父亲,心中顿时涌起愧疚,然而还是坚定地说,“我要南下经商。”
“我不许!!!”饱受“资本”二字摧残的宋父颤声说,“你做什么都可以,你要去务农都行,你就算是去捡破烂我都不拦你,可是唯独跟钱有关的事,我不许你做……”
“爸,我知道您的顾虑和担心,可是时代不同了,我相信以前的那种事再也不会发生。”宋金相信自己的眼光,人无远虑不谋,但他眼里所看见的,是一种全新的局面。
他相信自己的判断。
“我不许!!!”宋父再一次咆哮,已然没有了年轻时的风度翩翩,历经了牢狱之灾的他只有一个念头,让家人远离那些危险的东西。
未来的事情谁也不知晓,他不能让心高气傲的儿子经历这些事。
宋金不想吓到母亲和孩子,让母亲带书豪去楼下院子玩。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