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会的,但他手受伤了。”
“伤得重吗?我那有药。”
“已经敷了药,没什么事。”宋金倒水给她洗干净手,就去收拾鱼,把鱼鳞和内脏都冲进沟里,一会就弄干净了。
周兰见他做事井井有条,比一般同龄人都要老道。她顺口问:“你们三个感情一定很好吧,能放下大城市的生活结伴来这里,也是我们道友里的头一回了。”
宋金皱眉问:“头一回?难道戴长青和颜久不是结伴来的?”
“当然不是,长青哥跟他不是朋友,说起来,甚至连十句话都没说过吧,阿久跟谁都没说过十句话。”
这倒让宋金意外了,他问:“那颜久偷东西,为什么戴长青要跟他大哥似的赔钱?”
周兰顿了顿,说:“阿久偷你们东西了?”
“偷了我们的鱼。”
周兰细眉一拧,说:“长青哥又做这种事,他不该帮他的,不然怎么能把他逼回家里去。”她见宋金看着自己,明显是对自己说的事感兴趣,就继续说,“阿久今年才十八岁,高考失利后就没再念书了,在社会晃荡。好像是打工的时候被人欺负了,受了很大打击,就跑到了何家村来。开始身上还有点钱,但没有收入,钱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