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同父皇以外的男子有任何瓜葛了。就连本公主也得唤你一声娘娘。”
赵汐朝不可置否,又稍坐片刻,这才起身进了侧殿休息。
赵老爷一拿到信,激动得老泪纵横,赶忙将信拆开,见上头只有短短的一行字。一颗心总也放不下来,生怕自家闺女在宫里人生地不熟的,再受了什么委屈。
一面又赶紧将信送到傅言手中,哪知信送出去之后,如同石沉大海。赵老爷心里头凉了半截,唉声叹气个不住,只当是傅言不肯再出手援救了。
另一厢,傅言收到信后,确认了两遍信上内容之后,随手将信凑到烛火边。火舌瞬间将信纸烧成灰烬,傅言坐在窗前一夜,直至天亮时,才拿到千方百计配来的钥匙。
他捏了捏眉心,提袍踏过门槛。才走了几步,略一思忖便同随从低语了几句。这随从立马会意,马不停蹄的跑到了明国公府。
不出半日的功夫,安平县主染上红疹的消息不胫而走。消息传入宫中时,皇帝当即派了太医前去确认,哪知事情属实。如此,安平县主同八王爷的婚事只好往后推期。
执名是重犯,关押之处自然十分隐秘。傅言也是多方打听,百般斡旋,借口探望明小侯爷,这才借机进去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