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道:“你们在此处当差,着实是辛苦了。想必随身配戴钥匙的,也该是职位高些的衙差罢。”
这差役一听,兴致勃勃道:“大人好聪慧!小人可是这里的头儿,正是看守重犯的!”
他见傅言面露狐疑,生怕他不信,赶忙将脖颈处戴着的铜钥匙亮了出来,“大人您看这个,小人虽然身份低贱,可从不说假话!”
傅言不可置否,目光在钥匙上流连片刻,这才随着差役往前走了几步。他落后差役几步,不动声色的从袖中掏出一包药粉,往差役的脖颈处一扬。
差役丝毫没察觉出来什么,继续往前走。哪知才走几步,脖颈处突然痒了起来。他下意识的用手挠了两下,哪知越挠越痒,越痒还越挠。脖颈处的皮肤不一会儿就被挠得鲜血直流,皮肉外翻。
傅言从旁淡淡道:“这是怎么了?”
“哎呦,小人也不知道啊!哎呦,痒死我了!”差役嫌钥匙碍事,索性从脖子上拿下来,又使劲挠了几下。
“我先帮你拿着吧。”
差役一听,果真把钥匙递了出去,两手齐上,往脖颈处挠去。
傅言捏着钥匙,不动声色的在面团上按下一个形状。差役脖子痒得快,去得也快。将钥匙又重新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