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紧,像是要将赵汐朝整个人揉碎在自己的骨血里。这样,以后她就完完全全属于自己了。
“……傅言。”赵汐朝脸埋在傅言的胸前,憋得险些喘不上气来,勉强踮起脚尖,两手捧着他的脸,巴巴问道:“你怎么了啊?生气了?”
“嗯。”傅言特别诚实的回答道。
“啊?”赵汐朝稍微有些懵,从未想过傅言居然还有承认的时候。索性就捧着傅言的脸,左右各亲了十几下,这才小心翼翼的问他:“还生气吗?”
“……还有一点。”
赵汐朝了然,深吸了口气,又往傅言嘴唇上像小鸡啄米似的,胡乱的啄了几口。
“还气吗?”
“……不气了。”
“这就好。”赵汐朝大松口气,心知傅言肯定是拈酸吃醋了。也是,她从来没给傅言做过衣裳,怎能先给别的男人做。
她其实并无别的意思,只是单纯的觉得执名很可怜。可傅言却不这么觉得。
他甚至还很有远见的说了一句:“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执名他本性不坏的,只是需要有人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他只是对你不坏。”
赵汐朝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