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言笑,虽极力掩饰,可眼底的乌青,以及血色寡淡的面容,仍然显得几分虚弱。
明连仅用余光飞速的瞥了一眼,便又收了回来。他虽未抬眸,可却能清晰的感受到头顶上方传来的压迫感——一个帝王的威压。带着七分威严,三分戾气,远非寻常人能承受得住的。
“微臣大病初愈,身子一直虚弱乏力,太医说须得在府上好生调养着,切不可再情绪大恸。遂在府中多修养了几日,还请圣上恕罪。”
“依朕看,恐怕未必如此罢!”皇上冷冷一挥衣袖,背着手踱步走至书案后面落座?这才抬眸深深凝视着明连,似笑非笑道:“明连,朕派人召你多次,你都不肯入宫,每次都以病情推脱。可自从你被赵员外之女所救之后,太医院回禀,你的身子已然无大恙。哪像你说的这般?你可是仗着你爹身怀功勋,这才敢如此放肆!”
说着,重重一拍桌面,震得茶杯颤了三颤。明连应声提袍双膝压在光滑冰冷的汉白玉地板上,闻言,抬首,不悲不喜道:“微臣不敢。”
皇上微眯着眼睛,唇角勾起阴冷的弧度,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凝视着明连良久,直到殿里气压低到一定程度后,才缓声道:“你其实不必如此,你心中有怨,朕都知晓。可是明连,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