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了一顿。执名……很得皇上盛宠。”
盛宠二字足以证明执名在宫里的地位,他脾气又乖张,武功又好,在宫里几乎是横着走,谁也拿他没有办法。
赵汐朝心疼傅言受累了,赶忙踮起脚尖捧着他脸揉了两下,巴巴道:“执名就那样,皇上愿意宠着他,谁敢招他不痛快?容我想个对策,执名是该好好收收性子了,要不然以后怕是要招惹很多是非。”
话到此处,二人已经走到了府门口。傅言拍了拍赵汐朝的头,温声道:“我知道了,琅沅的事,你大约也知道了罢?琅沅到底是青儿的表妹,我……”
“你不用解释,我知道,这样就已经很好了。”赵汐朝伸出一根手指抵住傅言的唇,昂着脸笑意盈盈道:“我多善解人意呀,从来不让你为难!”
“是啊,你真的很好。”傅言笑道,这才转身大步流星的下了台阶,坐上马车回府去。
夜色如凉,京城郊外十里处,有一座极其偏僻荒凉的尼姑庵。入夜之后,掉漆的大门落下了沉重的铜锁,一个穿着淄衣的尼姑挑着一桶水经过后院,听见里头传来一阵阵女子凄厉的嘶吼声,并未有任何反应。常年累月的待在尼姑庵里,心境早就一片荒芜,古井无波的眼里再也不会起半点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