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赵汐朝就是个水性杨花的下贱女人!你没有证据,你就不能把我怎么样,你不能!”
傅言闻言,轻笑了一声,随手从墙面上抽下一柄长剑,在众人惊恐的目光中,一剑挥下。琅沅惨叫一声,发丝随着剑锋飞扬,落了一地的青丝。她整个人僵在了原地,好半晌儿才痛哭出声,使劲摇了摇头。
却见傅言将长剑随手掷在地下,薄唇轻启,轻飘飘的吐出几个字,可却掷地有声,“你错了,我能。”
他说完,环顾一周,见没人反驳,这才转过身来,对着李大人和叔父略一颌首,大步流星的往外头去。
出了上房,傅言这才稍微喘了口气,他从来也不是什么善人,纵是从前是,可遭遇了满门祸事之后,连最后一点妇人之仁也烟消云散了。
不杀琅沅,不意味着原谅她了。常伴青灯古佛,对琅沅来说无异于是在非生非死的地狱里苦苦煎熬。
略一思忖,傅言到底是掉了个头往傅青的院子里去,人才走至门外就听见屋里传来堪比杀猪的惨叫声,且一声比一声惊悚。他心下疑惑,立在门外细细听了几句,就听见屋内传来傅青和明珞的对话声。
明珞带着点哭音,道:“你怎么这么傻啊?你就说是我非拉着你打架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