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信。”
“我信,你说的我都信。”傅言轻轻将她推开,从袖口里掏出一条墨蓝色的发带,俯身将发带缚在赵汐朝的眼睛上。缓缓道:“害怕的话,就什么也别看了。以后我就做你的眼睛。只要有我在,执名不会再来找你了。”
正巧,丫鬟将药煎好送了来。他便一勺一勺吹凉了往赵汐朝唇边送。每喝一勺还喂一颗蜜饯。待喂完了药,抬眼往窗外望了一眼,见天色甚好,阳光暖洋洋的撒了下来,像是在窗台上镀上了一层金粉。
“我带你去晒晒太阳罢。”傅言道,起身招来下人,让人在廊下支了一张矮桌,放上蒲团,这才大手一捞,连毯子带人将她打横抱在怀里。大步朝外面走。
迎面一阵微风吹来,吹散了她额前的碎发,缩在傅言怀里,鼻尖一股淡淡的墨香,耳边是一阵阵有力的心跳声。阳光暖烘烘的,轻抚在脸上,温柔而又舒适。她渐渐也没这么害怕了,像猫儿似的,往傅言怀里缩了缩。
傅言让人准备了笔墨纸砚,桌上还放了一把古琴。他幼时家教甚严,家中请了许多名师教导。除却读书习字之外,也颇懂几分音律。
骨节分明的十指在琴弦上游走,发出“铮”的一声清响。赵汐朝不明所以,歪着头侧着耳朵去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