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表示?”赵汐朝茫然道:“我一个未出阁的闺门小姐,总也不能让我主动吧?况且……”
她伸着两只手虚虚的摸了摸眼睛,愁容满面道:“我觉得我应该是真的瞎了。老天对我不公平,我也没做什么坏事啊。可说出来你们都不肯信我,我只要一睁开眼睛,眼前就是一团血雾。那夜执名的血滴进了我眼里,我想,冥冥之中是老天惩罚我的。你要是娶了我,满京城都会说你是个蠢蛋,放着安平县主不娶,非要娶我一个瞎子。”
“蠢蛋就蠢蛋罢,我愿意别人管不着。”傅言轻轻道,伸手揉了揉赵汐朝的两边脸蛋,眉尖含着几分忧愁,“回头我去请大医院的太医们好好给你看一看。也许过几天就好了,你别太担心。”
“嗯,我不担心。”赵汐朝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摸索着握紧傅言的手放在胸前,诚恳致歉道:“傅言,我也对不住你。我是个惹事精,你也看到了,就是我什么都不做,麻烦还是会自己找上门。执名的事,我已经无法挽回了。往后你看着我爹一些……我真懒得再管我爹的事儿了,看到他就很烦。他得了这个官职,必是不肯轻易辞官。看着他别再出乱子了。我爹贪心不足,早晚要惹出大事,你替我看紧他。”
傅言笑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