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问道:“二爷回来了没有?”
“还没呢!二爷身边的小四儿过来传话,说是今晚要留在国公府不回来了。大爷找二爷有事儿?”
“无事,你下去罢。”傅言伸手捏了捏眉心,一提袍大步踏过门槛。伸手撩开层层珠帘,果见里头坐了一屋子的人。琅沅旁边坐着一位面生的妇人,大约就是她的母亲了。此时正笑着,同老夫人聊着闲话。见傅言进来了,先从头到脚将人打量了一遭,笑着道:
“这就是傅言了吧?果真生得俊逸,气度不凡。怪不得琅沅要在信上说了。”
“娘!您说什么呢!”琅沅飞快地看了傅言一眼,立马低下头去,满脸娇羞道:“傅言哥哥都来了,娘别打趣女儿了。”
“你看,这丫头害羞的,那是你表哥,都是自家人,怕什么!”李氏同老夫人道,又偏过头来,对着傅言招了招手,笑容满面道:“来,傅言你过来,这位是琅沅的母亲,也是你的长辈,快来见礼。”
闻声,傅言冲着琅沅的母亲卫氏拱了拱手,算是见礼。卫氏立马心花怒放,笑道:“生得真是一表人才。听说还是翰林院侍读,不错不错。年纪轻轻就是翰林院侍读了,日后前途不可限量啊!”
“那是!”李氏接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