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提也罢。”
“总而言之,还是怪我的。”赵汐朝凑过去,两手环住傅言的脖颈,将脑袋贴在他胸前,闷闷道:“明国公和国公夫人双双驾鹤西去,安平县主也只有明连这么一位亲人了。眼下明连身子总也不见好,安平县主心里定是也很难受。不管怎么样,我们同明连是朋友,我怎会同朋友的妹妹置气?况且……”
她将脸往傅言脖颈上蹭了蹭,声音软绵绵的像猫,“我觉得安平县主说的有一部分是对的。我的确是商贾之女,身份的确不高。我听说京城里的大户人家,都很讲究门当户对。你家是书香门第,祖上都出朝廷栋梁,你又有官职在身,跟我的确是不配的。”
傅言哑然失笑,伸出大手故意将赵汐朝的头发揉乱,温声道:“你怎会这般想?还说不在意明珞说的话,这都记在心里头了。”
赵汐朝眯着眼睛,往傅言怀里直缩,继续道:“别人都说人有三六九等,木分花梨紫檀,我却是不信的。同样都是人,分坏人好人便罢了,为何非要分出一个高低贵贱?”
她昂着脸,巴巴的望着傅言,满脸认真道:“我身份已然如此了,也不是我自己能选择的,也从未后悔当我爹娘的女儿。只是,你若真心实意的喜欢我,必得娶我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