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傅青却道:“我是说,你在胡说!外头传得不假,我不学无术,游手好闲,只知道吃喝玩乐,都是真的!谁跟你说堂兄没替我谋官职了?诰敕起草、史书纂修、经筵侍讲,我会哪一个?我还不得一把火把翰林院烧了!”
顿了顿,他犹不解气,一脚将丫鬟踹倒,咬牙道:“谁准许你们背后说安平县主闲话的?堂兄纵是同安平县主解除婚约了,也由不得你们在背后乱嚼舌根!来人啊!”
说着,傅青抬腿往门边走,对着外头唤道:“快来人啊!将这丫鬟给我卖给人伢子!”
“二爷,二爷!不要啊,二爷!”小丫鬟连忙抱着傅青的腿,哭得鼻涕一把,眼泪一把,“二爷,奴婢可是您的通房丫鬟啊,您不能这么对奴婢,您不能啊!”
傅青一把将人甩开,嫌恶道:“你是我的通房丫鬟?我怎么不知道?谁给你脸了!赶紧的,把人带走!看得我脑仁疼!”
院里渐渐聚了一圈的下人,探着脑袋过来看热闹,傅青手指着地上的丫鬟,哼道:“都给我好好看看,这就是以下犯上的下场!我平时不常回府,你们就想着奴大欺主了?索性今日我就说个清楚,你们都给我听清了。我的就是堂兄的,堂兄的还是堂兄的!别一天到晚在背后乱嚼舌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