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哎呦哎呦”的叫个不住,一边还要上前去抢。见明连怎么都不肯松手,索性一把抱住他的腰,往府里推搡,压低声音求道:“明连,明连,那个可是我堂兄啊!差不多就行了!圣上下旨让你打。你还真打啊!就算真打,你别下这么狠的手啊!你不看僧面看佛面,你跟我从小到大,十多年的真挚友谊,难道还比不过退亲这种小事吗?”
闻言,明连反而被气笑了,一把将傅青推开,用荆条的一端指着他的鼻尖,沉声道:“什么叫退亲这种小事?你跟傅言一声不吭就跑去咸州了,每日来国公府悼念的朝中大臣,有多少是虚情假意的,你会不知道?我父亲骤然以身殉国,朝上不知有多少人盯着我国公府!你们傅家傅大公子对明珞不冷不热便罢,这口口声声说要退亲是怎么回事?当我国公府是没人了吗?我跟你说,我今日怎么打他都不冤枉,我若是不打,便是抗旨不遵!圣上怪罪下来,你还想让我国公府担着吗?”
傅青两手举过肩膀,硬是不敢动一下,赶忙道:“我知道。我知道。明珞妹妹受委屈了!可这也不能全怪我堂兄啊,男女之事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那个什么,傅家不是只有一位傅公子的,不还有我嘛,我也可以娶明珞的……”
明连板着脸,严肃道:“你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