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明珞说上一句:“今生非傅言不嫁。”纵是众目睽睽之下,撕破脸皮也在所不惜。
可一问明珞男女之事,她只会坐在太师椅上,荡着两条小细腿,眯着眼睛,悠哉悠哉道:“我不知道啊,爹一直说让我及笄之后嫁给傅言哥哥的。我以前不爱听爹的话,现在想再听一句都难了,就想帮爹达成最后一道遗愿,就是不要傅言哥哥的心,我也想要他这个人!”
顿了顿,明珞又补充一句:“既然跟我从小就订下亲事了,自然是要娶我的啊,要不然不就是负心薄情的陈世美吗?”
明连最是了解自家妹妹的脾性,也知她大约连什么叫做喜欢也弄不清楚,如今一心一意只想达成爹爹的生前遗愿。可如此这般,倒是十分难办了。一个不愿意娶,一个因为父亲的遗愿铁了心想嫁,若是强行凑在一起,才是生生耽搁了明珞。
他虽是这般想的,可又暗暗恼恨傅言不辞而别,害得明珞在京城被一些名门望族的大家闺秀指指点点,说三道四。平白无故被人拿出来百般诟病。索性就承了皇上的圣意,见傅言已经跪在府门前负荆请罪了,遂接了荆条,破空狠抽了几下,全数抽在背上。
这荆条许是才折下来的,通身翠绿,透着点嫩黄,遍满了密密麻麻的倒刺。大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