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傅言贴得更近了。他唇瓣温凉,身上透着一股子好闻的墨香,舌头如同一条火热的长龙,不由分说的分开了赵汐朝的贝齿,同她的舌头交织在一起。每走一处就像是被炙热的炭火烙过,发出“滋滋”的声音,二人稍微分开,光洁白皙的下颌处,便垂下两丝涎液。
马车的空间不大,赵汐朝缓了口气,小脸绯红,胸膛像是揣了只兔子似的。她两手捧着脸蛋,险些被这烫人的温度惊到。余光瞥见傅言唇角漾起笑意,又羞又恼之下,攥紧拳头往他胸口捶了几下。
傅言清咳几声,垂眸盯着赵汐朝,眉梢眼角皆是宠溺的笑意。一把逮着她的两只手,往自己脸上贴,美名其曰:“你手凉,我替你暖一暖。”
赵汐朝活了两辈子,就没见过比傅言更加险恶的人。索性挣脱开来,扭过脸去不肯理他。
哪知傅言咳嗽几声,捂住胸口,紧蹙着眉头,似乎在承受着很大的痛苦。赵汐朝余光一直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见状立马心软下来,柔声道:“怎么了?身上很疼么?你且再忍一忍,等回了府上,我找大夫替你处理伤口。可能会很疼,但是如果不处理干净,回头只会更疼的……”
傅言道:“无事,古人曾云,药到病除。药石若到,纵是断骨拔筋,血肉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