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正好在府门口遇见了山竹,说是咸州八百里加急,寄了书信过来。
他就跟被鬼上身似的,鬼使神差的骗山竹说,自己拿去给傅言。事后往自己怀里一揣,就藏起来了。
如今,他这坏事也干了,人也差点被他给害了。在明珞那里没讨到好,反而被自家堂兄给记恨上了,就连阿朝今后也不肯理他了。傅青这眼泪簌簌往下落,他如今也不算小了,像他这么大年纪的公子,哪个不是把流眼泪当成耻辱。可他今个儿偏偏就在傅言跟前流了,怎么都止不住。
傅言轻轻嗤笑一声,垂眸问他:“你哭什么?要哭也轮不到你在我面前哭。”
傅青哼哼几声,低声啜泣道:“这绑也绑了,打也打了,你还要我怎么样?是不是只有我立刻就去死,你才肯原谅我?”
傅言手指在床沿上,轻轻敲了敲,淡淡道:“你到是觉得委屈了?你若好生在屋里躺着,谁能去打你?”
闻言,傅青往床上揣了两拳头,委屈道:“我哪里不老实了!我就小声哼哼几声,那大傻子就进来打我!他一打我,我肯定就要出声!我一出声,他还来打我!我长这么大,我爹都没打过我!我……我……我怎么不委屈啊,我委屈死了!”
傅言单手捏着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