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硬生生的把梅树换成了槐树。
硬是让她解释,反倒像是强行辩解。好在赵苑深知她的为人,料想也不会是故意的。
哪知赵苑又道:“你说要替我整理书架,我才走开一步,你人就埋在书堆里了。阿朝,算我谢谢你,你就在我这儿安安静静的坐着,回头我买糖给你吃,还不成么?”
闻言,赵汐朝羞赧道:“这哪里好意思啊,我一点也不想吃外头卖的海棠酥。”
“……”赵苑叹气:“好,我知道了。”
赵汐朝捏了捏下巴,想了想,询问道:“你有钱吗?”
赵苑正色道:“没有……所以,我打算把麻团卖掉,也许能卖个五两银子,够给你买两包海棠酥了。”
“额,好主意。”
赵苑曲着两指轻轻叩着梳妆台。此时此刻,赵汐朝就立在他身后,阳光透过灵柩窗洒满整间屋子,将她的身形倒映在地面上,显得更加修长。
微风轻轻一吹,将额前的碎发扬了起来,她用手背轻轻拭了拭额间的细汗。从妆奁里取了一支腻白的发簪出来。
她手是很笨的,以前从未给谁亲手挽过发。一手轻轻拢着赵苑的头发,右手捏着白玉簪子试探着往发间插。试了几次也没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