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率先推门进去,赵汐朝连忙跟了上前。她怀里抱着书箱,手心里捏着冷汗。王福贵是个鼠相虎胆,满脸新奇的左看右看,落在了后面。
屋内陈设十分素雅,墙面上贴着山水字画,字画边上还题了一副字:
钟灵毓秀,壮志凌云;唯善德馨,鹏程万里。
屋子正中央,宽厚的书桌上立着紫檀木的架子,上头摆了一把戒尺,尾端还悬挂着一条鲜红色的穗子。仔细看去,板身还刻着密密麻麻的小字,大约是《三字经》了。
赵汐朝垂着头,老老实实的立在一旁没敢吭声。她是算准了王福贵嘴上没个把门,定会惹得宋先生动怒,遂安静的立在一旁。待宋先生的火气都撒出去了,逃学的事儿也差不多能不了了之。顶多就是挨几句训斥,也不会少块肉。
王福贵果然不负赵汐朝所望,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起先宋先生的火气,绝大部分都是积在赵汐朝身上。
哪知到了后来,竟然被王福贵几句话气得失了分寸。宋先生斥责道:“学院圣地,岂容你这等不知上进,不识礼义廉耻之人进来!简直就是粗鄙不堪,你到底是怎么考进来的!”
闻言,赵汐朝忍不住用眼角的余光瞥了王福贵一眼,却听王福贵道:“当然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