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也说了对白建西腿伤的诊断:“部队上的训练以后无法完成了, 只能保证他可以走路。”
对于王中医医术抱了巨大希望的白建西和辛蕾听到这样的诊断面色巨变, 好像天塌了一般。就连营领导也知道他的这种情况满脸惋惜, 这么好苗子的部队生涯差不多就此就断了。
面对他们两人的表情, 王二月很不厚道的心里十分舒坦。好像此时他们的痛苦就是她快乐的源泉。
不过这种快感,王二月看了几眼就懒得再看,转身准备去看望自己的师父去。刚出病房,手臂被人从后面拉住了。
“二月,你等等。”辛蕾居然追了出来, 很是慌张。
“他的腿我也没有办法。那条腿不用废掉已经是最好的结果。想要再度参加部队训练, 已经不可能。”王二月不等她说, 自己说道。
“你不行, 那你师父, 神医一定可以。我求求你, 一定救救建西。他好不容易发展到这个时候, 不能就这么完了,二月,要不我给你跪下了。”说着就跪下。
普通人受人跪拜那是要折寿的,就是她师父都不敢随便受人跪拜,所以王二月在她双膝着地前,拉住了她:“你给我跪了也没用。我们能做的都做了。”把人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