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便嘎然而止。一天早上起来,她突然觉得饥肠辘辘,跟昨天闻到什么吐什么的反应完全不同。
她坐在床前的贵妃榻上,轻轻地耸着鼻子,像只可爱的小狗。
欧阳昱小心翼翼地看着她,“你怎么了?”
“我好像突然想吃东西了。”陆琅琅自己也不太确定。
欧阳昱一个鲤鱼打挺从床榻上跃起,“来人来人,夫人想吃东西了。”
府里的厨房立刻忙碌了起来,现杀的活鸡炖汤,撇得油花一点不剩,煮了一碗汤面。厨子连葱花都没敢放,只配了一碟腌制的酸笋。
陆琅琅小心的闻了闻,没有任何的不适,然后试探着吃了两口,嗯,也没有要吐的意思。于是她搂起袖子,呼噜呼噜将一碗汤面干了个碗底朝天。
欧阳昱喜得眉开眼笑,“来,今日谁谁做的菜色,重重有赏。琅琅,你还想吃什么?”
陆琅琅一点也不客气,“我要吃萧家馄炖,虞家粽子,胡人的驴鬃驼峰,西北的烤全羊,宜州油炸鹌鹑,关外的红焖狍子肉,江南的桂花糖藕,惠山的野果子……”
陆琅琅的胃口一开,全府的胃口都跟着好了起来。
欧阳昱每日让府里厨子绞尽脑汁地翻着花样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