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医师一看,今日看来是难逃此劫,也罢,那索性能捞回一点是一点,“殿下,若是人不行,去寻那公狗也是行的。畜生灌了药下去,总是不认得人的。”
景泰公主两眼一翻,又气昏了过去。
这次再醒过来,无论她怎么逼那医师,那医师就只摇头,“小的都说了,小的医术浅薄,无能为力。这种馊主意,殿下听过便只当没听过就是。您就是现在砍了小的脑袋,小的也没有其他办法了。”
景泰公主的一颗心简直想被滚油煎着,却只能捏着鼻子,牵来一条猎犬,让医师灌了药,送了进去……
那医师倒也滑溜,乘着众人不敢跟他进楼,待那猎犬忙碌起来之后,他从窗台攀上了假山,从花园那边逃走了。
景泰公主一边担心着外面的情形,一边担心着儿子的情形,枯坐在那里,从清晨到黄昏,又到了次日的凌晨。
秦处安恢复一丝意识的时候,已经没有个人样了。
自那以后,秦处安一把火烧掉了那栋小楼,然后搬去了一间僻静的院子,整日不言不语,眼神阴冷地像蛇一样。加上吃喝不便,整个人迅速地消瘦了下去,两颊都深深地凹陷了下去。
景泰公主心里憔悴,更是有苦难言,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