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安说,“还不安排其他人去替了你妹妹。”
秦处安脸色更黑,憋了一会儿,才开口,“这药极霸道,女子用在身上,不到药性过了,是停不下来的。”他是可以为太孙多找几个女人,可总不能给妹妹不停地换男人。要不然,可怎么收场?
景泰公主眼泪哗哗的,一句到了口边的“报应啊”,可是看着儿子的脸,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那楼里吱吱呀呀地竹床声不断地挑衅着她的神经,站在这里,景泰公主一向清明冷静的脑子都成了一锅浆糊。她抚着心口,“安儿,走,我们换个安静一点的地方说话。”
这小楼不远处是秦处安的书房,母子二人来到了这里,秦处安已经把今晚经手过药物的人全都带到了这里。
秦茱的婢女已经被吓得要死,浑身哆嗦着跪在那里,头都不敢抬。
秦处安冷冷地问,“你将今晚的事情一一道来,要是有一丝隐瞒,我就把你活着喂了野狗。”
那婢女眼泪不停地流,“今晚县主知道大爷在打听陆氏,就想帮大爷一把。让我去药房要了药,下在了鸳鸯壶里。”
景泰公主闻言看了儿子一眼。秦处安脸色一黑,一脚踢在了那婢女身上,“既然是给陆氏下药,为何是县主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