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看这情景,一把上前就抱住了她,还顺手抓了一把脉象,然后朝欧阳鸿义一点头,“公爹,她没事,就是急晕过去了。”
欧阳鸿义连眉毛都没动,挥挥手,“扶她下去。”
族中有其他的妇人就上来帮忙,把王氏背走了。
欧阳鸿义正色对在场众人道,“平日里,我从不约束你们。族中的学堂、武堂都在那里,也从来没有收过学费。你们能不能成器、想不想成器,我也看得明白。若是想本分过日子,就继续守在东海;若是想拿命去挣前程的,跟家里人说好。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只管到你们元叔那里报个名字,过两日就跟着老七走。”
众人一听,居然不少人纷纷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欧阳鸿义挥挥手,让他们下去。他一侧头,就看见今日刚进门的小儿媳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不由得好笑,“你想什么呢?”
“在想为什么公爹平日里不管教他们?反而借着长风侄儿的事情,把他们全发落了。”陆琅琅认真地问。
发落。这个词用得好。欧阳鸿义心里嘀咕,一帮蠢货小子,在东海全都练武练傻了,放个钩都跳起来咬,还没个小媳妇看得明白。
“一两件事情,可见人品;可是心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