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杏低着头又补了一句,“后来还跟父亲学过《食疗本草》和一些石头方子。”
陆琅琅有些意外,“你父亲是位医师?”
春杏回话,“称不上医师,不过是位游方郎中。”
陆琅琅嗯了一声,“行,你便留下来吧。你可愿意改个名字。”
春杏便道,“婢子听夫人的。”
这倒是像个做婢子的样子的。陆琅琅点点头,“你便叫杏仪。一会儿,你下去,将这儿的人姓名,来历,任过什么差事,家中人口是否还有往来,都有些什么人,给我统统列个明白。”
杏仪领命,到了午后,便将这些婢女还有院中服侍的小厮全都列了个明白,到了陆琅琅这里复命。
陆琅琅见她字迹清晰工整,写得也是调理清晰,不由得暗暗点头,“不错。日后你和素奈便跟着我。我把话说在前头,我年岁不大,性子急躁,最是眼里揉不下沙子,你们若是好好做事,我自然许你们一个好的前程归宿,若是心怀不轨,吃里扒外,我只管将你们丢给将军,任由他兵法问责。”
两人都有前头的主家,但是像陆琅琅这种根本不走情分路线的,心里害怕,又见她把话说得明白,心里也有底。
陆琅琅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