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魏芳韶指着他鼻子骂道。
“啊!”欧阳昱很无辜。
“你还装,你装什么。你能把方诩那个狗屁不是的玩意逼到那个份上,再多一刀把他抹了有那么难吗?”
“哪里能那么做呢?那可是圣旨,我再长九个脑袋,也不敢那么做?”欧阳昱笑着给他斟酒。
魏芳韶紧盯着欧阳昱的双眼,而他自己的眼神凶狠锐利地像一只被逼到绝境的狼。
“你不敢?你有什么不敢的?
大半夜围了方诩的兵营,是不是你?
把方诩像女人一样丢在兴州城前颜面尽失,威信全无的,是不是你?
借着黄家父女生事,顺水推舟把梁王宝藏发了军饷的,是不是你?
你不敢,你还有什么不敢的?”
面对着魏芳韶毫不掩饰的狠劲,欧阳昱只淡淡一笑,并不多争辩,“我不敢的事情多着呢。”
魏芳韶指着他的鼻子,激动得手指发抖,“欧阳昱,兴州城丢了,你可知死了多少人。那些都是命啊,都是人命,都是朝廷的子民啊~”
“子民,朝廷的子民,说起来是好听。可是这朝廷里,除了你以外,还有人惦记这些子民吗?”花厅外,站着见欧阳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