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欧阳撑腰,刚柔并济,软硬皆施。那些不过是些普通的下人,能起多大的风浪。日后要是你还不放心,等他们定居下来,我们常过去照应着就是了。”
这话说到谢老夫人心头去了,忘了跟他计较,转而思量起些其他的琐事来了。
陆琅琅最先的惶恐不安去了,如今有些渐入佳境的意思来。无论是晚上应付欧阳昱,还是白日里尝试着管家。
“你是哪里的人?怎么卖身进来做了婢女?”陆琅琅正好今日有空,便先招来言安问话。
言安行完礼后,恭敬地立在一旁,“婢子是个孤儿,自小被宜州一户人家收养,后来养父病重,婢子便去互市上找了牙郎卖了自身,补贴了家中的银子。婢子前头的主家姓钟,官至中书舍人,后因牵涉进已故太子一案,钟大人下了狱,家中的婢子奴仆都被官牙发买。婢子还算侥幸,虽然辗转来了曲州,去年被老夫人买下,一直跟在老夫人身边伺候。”
“难怪你一口官话,跟这曲州人口音不同。”陆琅琅细细看她。
言安身型适中,一张满月脸,肤色皎白,两颊有几粒淡淡的雀斑,眼睛不算太大,但笑起来弯弯的,很是和善。
“你今年多大?”陆琅琅好奇。
“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