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看着言安她们,都不知道她们那娇美可人的脸下面,日后会起怎样的心思。又瘆又烦。”
欧阳昱哈哈大笑,谢老夫人这就矫枉过正,把她给吓着了。
“你还笑。”陆琅琅气呼呼地跺脚。
欧阳昱将她搂在怀里,拍着她的背,像哄孩子一般,没有就这个话题说下去,反而另说开去,“我刚懂事的时候,父亲已经赋闲在家,他整日不出门,我虽然常得母亲和嫂嫂们照顾,但其实更多时候,是像个尾巴一样跟在父亲身后,得他教诲最多。我自小性情顽劣,最不耐烦那些以嘘唏呜呼哀哉之类的酸文。反而对父亲口中的铁马金戈、排兵布阵兴趣十足。父亲跟我聊起军中琐事,我能听得饭都不吃,要是不讲完,晚上我可以一直跟着他到内室,不讲完绝对不走,讲完了也要他再讲一个。”
想起欧阳鸿义那时抓狂的样子,欧阳昱不由得哈哈大笑。
陆琅琅不由得想起昨晚的闺中甜蜜的□□,虽知笑话公爹公婆有点不尊敬,但实在是忍不住。
欧阳昱自己也好发笑,“所以,我自小那些经典读得囫囵吞枣,但是军中大小事物却是塞了一肚子。后来我爹觉得没什么可教了,在我十三岁的时候,就将我丢进了军中。”
欧